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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裴力衍一下不言語了。

    江錦楓看看他，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，好像說錯話了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轉向了喬芮。

    喬芮的眼底帶著笑意，強忍著，沒說什么。

    江錦楓只好對裴力衍道：“裴先生，其實我也不是說你。”

    “噗！”喬芮實在沒忍住笑出聲音來。

    裴力衍的眉心緊縮。

    他現在是，每次說到渣男的時候，他都無法幸免于難。

    縱然他看上的人，是喬芮本身，也是無法幸免于難。

    他也只能尷尬的扯了扯唇。“江經理如果不解釋的話，我還不至于這么難受。”

    喬芮笑容更大了。

    裴力衍看著喬芮那幸災樂禍的眼神，也是有苦難言。

    江錦楓也忍不住笑了起來：“看來裴總很有自知之明。”

    “你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，我也無法反駁。”裴力衍道。

    江錦楓這下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再說了，只能正色道：“如果說韓葉死于宋夫人之手也有這個可能，但因為沒有證據，我們也不能隨便說什么。韓葉的死，宋淮山是起因，也許不是決定性因素，但絕對難逃干系。”

    “錦楓說的對。”喬芮點點頭，也說出自己的看法：“他們夫妻都不是干凈的人。”

    裴力衍是沉默的，一直沒有開口。

    宋夫人和宋淮山的作為他不知道如何評價，宋熏是自己的朋友，那是他的父母，他也不好多說什么。

    “裴先生沒有什么可說的嗎？”江錦楓問。

    裴力衍看向他，只好開口道：“殺人償命，欠債還錢，自古以來的道理！”

    江錦楓和喬芮對視一眼，無聲地溝通，是多年配合的默契。

    江錦楓雖然沒說話，但是心中還是對裴力衍的有了肯定。

    大是大非面前，他有基本的判斷。

    這已經足以。

    喬芮從來都沒有道德綁架過他，必須得跟隨自己的腳步。

    他對宋熏這個朋友的作為，也都是人之常情，畢竟宋熏是他的朋友。

    喬芮這才對他道：“查清楚了，才知道結果如何，宋氏早點步入正軌，也是對下面員工的負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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